她尖叫着到了顶点,全身一抖,腿软得像棉花,他也喘着气停下来,热流在她体内炸开。
下一瞬,熟悉的气息迫近鼻尖,有一点点死皮的嘴唇紧紧裹住我的嘴,胡茬轻轻刮蹭着脸颊,有一点点痒。
傅延年蹲下来身子,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人,“我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
主人交代过的每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:一定要穿他说的那种内衣,要在餐厅等到九点半,然后直接上十八楼......可现在丈夫竟然出现在这里!
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、也愈来愈浪,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,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,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,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过来,间中些许微窒,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,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,但也不知怎么着,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,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,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,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,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,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,自顾自地摸弄起来。
“有一句话叫做,表白之前要记得拔出来……也对,好像其实并没有插入来着……”